Jun 28, 2010

感想

其实,我的赌博运真的不佳,多年来来每逢世界杯及欧洲杯都是小赌怡情一番,可是从来没有赢钱,这届世界杯迄今只赢了少少。我鼓励赌博,当在于陶冶心情,而不是指望发达,赌球为了在看球赛时有那种激情。

虽然这一切看来都是为了赌博而说的理由,但事实上确实如此。现在等待着阿根廷对垒墨西哥,不入睡。在这样寒冷的夜晚时分,一个人的思维最清晰,同时也可以天马行空的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一通,可能会有不一样的灵感及觉悟。

而在这样的孤夜里,我想得最多的还是当年求学的生涯。无论是中学或大学,那种光景就是如此的迷人,有一种难以抗拒的心态。在中学,像这样不眠的夜晚,我在家里的房间,做得最多的就是想一想如何改善我校的纪律问题,这个是当年的老毛病,因为我是学长。

在大学里,这样不睡的黑晚,就是3、5知己一起谈天,东南西北胡乱的讲,可是还是那么的欢乐,因为无约束。我大学的生涯,很多时候都时这样过的。可是工作了不同,已经不能寻找友人谈天,因为大家都有工在身,尤其明天是星期一。

最近过的生活有点写意,可是写意的背后,可能就是孤单的。庆幸在这里认识了不少的朋友,至少有需要到他们之际,还是会出现。

这一年毕业后的生活,我获益最多的就是大量的读我喜欢的书籍,目前在研读的是中国共产党的历史,尤其是那段刻骨铭心的1989年六四天安门事件。对我苦闷的是,事情知道得越多,我就认为我的知识真的井底之蛙,希望再读,可是槟州始终不是吉隆坡,一些书籍这里并没有售卖。

我觉得做人就应该这样,不断地增值自己,不要被淘汰,因为这个世界上,只有第一名才算赢家,第二第三都是输的。这个话有点安慰自己,比钱我没有,但至少在知识方面,我绝对优胜很多人。



李文兴

2010年6月28日凌晨

Jun 4, 2010

一年的感想

我说过,我对一些特别的日子,喜欢写下长篇大论的文章来纪念一下。今天发觉到原来自己已经当记者一年了,这一年来我学习到“社会大学”的很多事情。这一些事情是我从来没有面对过和接触过的。

很多人会说,记者永远站在社会的尖端,我回答:“就是因为站在尖端,当有任何风雨时,我们永远都面对最大的冲击。”可是,遇到冲击,都由我们自己去承担,没有人会同情你,加上最近社会上,患上“失调风牛症”的人很多,一点点就是恐吓、律师信。一年内我面对很多,这篇文我要详细的写下,媒体应该在社会上扮演什么角色。

媒体工作者,在社会上扮演也不可或缺的角色,我们的责任就是把任何关系到大众的事情,通过新闻告知回大众。这个是民主制度中,赋予社会人士的权利,这个权利在共产国家或皇权制度的国家,是看不到的。这也为什么迄今,我们并没有清楚地被告知,中国1989年六四天安门事件的来龙去脉或日本在第二世界大战中的详情。

当然有一点我们需要知道的, 就算是民主的国家,没有一个政府是不希望控制媒体的。因为媒体这个大众的公器,就是宣扬政府“丰功伟绩” 的最佳工具。在马来西亚我们讨厌国阵对于媒体的控制,但如果民联执政,同样的事情会发生。从民联的做法就可看出一般,没错一些媒体并没有公平的报道民联的新闻,可是如果民联以这个理由禁止一些媒体采访他们的新闻,那么民联与国阵又有什么分别呢?

由于政治局势的发展已经不一样,一个为保政权,一个为夺政权,已经令到我们的工作犹如走在“钢索”上,笔一下错,面对着“跌入万劫不复的低谷”。这一些的发生,都是因为社会人士、政经文教的领袖对媒体工作者的不尊敬。

在槟城里,讲真的,我很佩服一些领袖,他们说一就一,行事光明磊落,永远“正面”的面对媒体。就算媒体写他们的不好,不会动不动就律师信、投诉或恐吓,以君子风度,一笑置之。但,一些人就意识低,又患上“失调风牛症”,以为拿媒体来出气,他所面对的事情就会迎刃而解。可悲的是,当面对这样的问题时,口口声声说媒体力量的其他媒体工作者,就会摆出一副事不关己,己不劳心的心态,把自己置之在外。

每年的5月3日是世界媒体自由日,一些随潮流的媒体工作者戴黄线,就说要争取媒体自由,可是为了同行竞争,大家还是选择了自我萎缩。原则当然要有,可是对我来讲更重要的就是以行动证明自己,而不空喊口号。2008年的8月,《星洲日报》驻槟城记者被政府以内安法令逮捕,一些媒体工作者,点蜡烛抗议,可是我想问的是,该记者不会一个人采访该领袖的节目,其他也一样去采访的记者为何,就没有写下该领袖的谈话内,还是媒体的编辑自我审查?

马哈迪在退下首相一职后,否认在掌权时曾经干涉媒体的报道,认为是因为害怕受到对付,媒体编辑自我身查。这一点我们需要承认,在很多的法令约束下,媒体编辑为了保饭碗必须自我审查。加上媒体的幕后老板,为了商业利益,更不可能得罪权贵,这形成了马来西亚媒体目前的局势。

当然,一家媒体扁担一方的政权,也同样是履行社会公器的责任。就如美国的权威报章《纽约时报》在每逢总统选举,投票前夕,都会在社论上向读者指出应该支持的候选人。这个责任,是履行民众的知道权利。该家报章如此的做法,没有引起非议,因为《纽约时报》在重大的课题上,不扁担一方,永远站在真理的方面。它的一位记者,在2007年因为不原意透露向他供消息,指责布什总统的不是的人,情愿面对牢狱之灾。这样的做法,马来西亚的媒体工作者是否可以做到?还是大家只抱着报份的销量而努力,不愿意遵守媒体工作者的操守?

被称为马来西亚一代报王的前《通报》及《中国报》的老板周宝振曾经说过,办报和做买卖的一样,读者要求的,就是办报者应该供应的。在商言商,这句话没错,可是在媒体的角色,就大错特错,如果只注重销售量,而忽略了社会公器的责任,那么愧对社会人士。

我必须承认,很多媒体工作者试图找一个平衡点,可是多年来大家寻寻觅觅,还是两手空空,每天小心翼翼的处理敏感性的新闻。

这一年来,我对媒体的责任(也就是我的责任),不断反复的思考,但同样我没有一个答案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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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我的工作环境上,一年来,我需要感谢主任对我的指导,在这个媒体圈子打滚多年,她已经掌握到自己本身应该扮演的角色,我还在学习中。哈哈。。。

当然也不忘槟岛西南区一带的地方领袖或政治领袖,他们当中,有一些很好,当我在新闻上有要求时,从来不托我手争,完全答应我的要求,可是某部分确实很糟糕。

虽然已经一年了,可是往后的日子,我还是会以新人的身份继续的学习,应该这一行确实让我看到很多学习不到的人情事故。而且在处理意外新闻之时,更让我明白到很多的事情,包括社会的冷暖态度及整个社会的“毛病”究竟出现在哪里。

我不确定这一行是否会是我的终生职,可是我可以说,选择这一行迄今我没有后悔过,纵使在内外我面对不少打击信心的事情。


*由于近期就如我这篇文所提到的,很多领袖都患有“失调疯牛症”,必须严厉在这里做出声明,这篇文,完全是我个人的看法,与我所工作的公司或我参与的任何组织没有任何的关系。


李文兴

10年6月4日